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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个人博,口味独特,什么都有
【历史课的脑洞】
【性转有。玩不坏的梗也有。】
【首发贴吧】
1990年十月的一天,伊丽莎白心脏似乎跳得很厉害。
从伊万家回来的基尔伯特莫名感到一种由心而来的困倦感。神气如本大爷怎么有点儿想睡觉啊。他想着,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来的。这一觉感觉睡得好久啊,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自己似乎坐在长长的贵妇椅上。手所及的红色天鹅绒表面滑腻的触感,稍稍有点安心。落地窗偷出来的阳光在红色的地毯上勾勒出美丽的图案,稍空气变得暖和了一些,浮尘在光照下自由愉快的飞舞。
这里是布/达/皇/宫吧?伊莎的家,印象中他只去过几次,大概就长这样了。
本大爷怎么会在伊莎家里?疑惑的基尔伯特刚站起来想走动走动,脚下的架空之感让他一个不稳“咚”一声崴在了地上。真是太不帅气了!摇摇晃晃的再次爬起,还没站稳又被长长的似乎是布料一类的东西绊倒了。
本大爷向腓特烈大帝发誓这么不帅气的事绝对不是本大爷干出来的!
基尔愤愤的想第三次爬起来时,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了。
“尤利娅~换好了吗~我进来咯~”
基尔伯特看着眼前的人呆在了地上。
短短的亚麻色卷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辫儿,白衬衫小马甲栗色长裤蹬着一双深色长靴——要不是头上还别着一朵扎眼的红色天竺葵基尔真的就把它当男人了。
这是伊莎吧这是伊莎吧这是伊莎吧这是伊莎吧?!
腓特烈大帝啊……这到底是谁啊?!他看着对方祖母绿色的眼睛完全石化。
“伊……伊莎?”咽了口口水试探性的叫出。诶呦我去本大爷的声音怎么怎么甜美动人!基尔伯特下的误伤了最。
“尤利娅你又叫错啦~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可以叫错我的名字呢?”对方帅气的笑了,一把横抱起基尔放在贵妇椅上。
基尔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娇弱。本大爷这么健硕的汉子怎么可以被一个女人抱着走啊!!
“来~看看好不好看?我觉得小尤莉娅真是好美哟!”一面等身的试衣镜被推在基尔眼前。这下他才真真正正的呆住了。
腓特烈大帝!这货是又谁啊?!
漂亮的银色长发拖在椅子上,洁白的皮肤紫红宝石般的眼睛姣好的面容小巧玲珑的身躯,再配着一身洁白简约的婚纱简直漂亮的和洋娃娃一样;精致的小脚上一双银色水晶高跟鞋,细长的丝带在脚踝处巧妙的打了个结。
——这谁啊怎么这么好看啊!!别告诉本大爷这是本大爷自己啊?!
“……本大爷怎么变成女的了?”对着镜子愣了许久基尔就爆了一句话出来。
“哎呀尤利娅……”身后的人苦恼的捏了捏眉心做出一副沉思状,“今天你是怎么了?莫非是婚前焦虑症?是我太着急了?”
婚婚婚婚前?!
这时候一根筋的基尔伯特才反应过来了些什么——他现在似乎是变成了一个女的然后还要和这个可能是伊莎的男人(?)结婚!
“大爷我帅的和小鸟一样,怎么可能会和男人结婚啊?!”“哎、哎?难道小尤利娅喜欢女人?!伊安我真是好伤心~”伊莎不对伊安强装出抹眼泪的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基尔。
“大大大……大爷我可是男人啊!”
“装什么腔呢~”伊安速度起身一下子扑了过来,把基尔按倒在椅子,轻轻勾起她不对他的下巴,语调轻佻,“莫非小尤利娅还喜欢别人么~?”
基尔那个时候心里万头神兽奔过真是恨不得对着苍天狂啸若干声腓特烈大帝本大爷到底干了什么坏事要这么惩罚大爷啊!!!
“伊安!”
从门缝中传出的脆脆的女声很适时的打破了尴尬。刚刚逃过失掉贞操一劫的基尔长舒一口气正想好好感谢一下这个救兵,看到她的真容之后差点一口血喷出去一蹶不振——那个叉着腰穿着贵妇裙盘着棕色长发的家伙不是小少爷罗德里赫吗?!虽然外表看着女人,但生气的眼神还有小眼镜儿尤其是嘴角的一颗美人痣完完全全锁定了真身。
腓特烈大帝?!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
“伊安你果然是要娶这个大笨蛋吗?”他不对她不满而且执着的扯着伊安的袖子摇晃着,练钢琴而成就的修长手指死死攥着,“为什么不要我?”
“哎呀……”伊安似乎苦恼的撇了撇嘴默不作声。罗德里赫依旧哼哼唧唧软磨硬泡拉锯战,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在风中凌乱的基尔伯特面前晃来晃去。
啧,大爷我怎么突然觉得有点不爽啊……
“哼本大爷帅的像小鸟一样~怎么不会被迷住呢hyahyahyahya!”如是想着已经翘上了二郎腿手支着下巴的基尔露出了一贯的嘚瑟笑容神气活现的蔑视着罗德里赫,还有意的扯了扯这个叫做婚纱的东西,眼睛里闪烁着打了胜仗的光辉。
“真是一点都不淑女!”罗德里赫蹩了蹩眉头,“伊安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呢!”
“Hyahyahya事实就是本大爷赢了!”
“哼!我会把伊安抢回来的!”
“Hyahyahya小少爷你柔弱成这样子打得过我么?”
“是小姐!小姐!”
两个一直在互相掐架的姑娘(?)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乱入的伊万·布拉金斯基。
“KOROKORO~你们两个真是好麻烦~既然争执不下就由我把伊安带走吧~☆”有着种族优势的高大的男人果断的扛起伊安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布/达/皇/宫。
基尔伯特和罗德里赫同时僵住面面相觑的愣了0.5秒立刻跳将着大叫起来——
“伊莎!!!”
基尔伯特猛地从床上坐起狠狠的喘着气,不只是因为身体虚弱还是因为受了惊吓。白色的纱帘在中欧的暖风中静静飘飞,有淡淡的天竺葵的气息。
“醒了?”
伊丽莎白推开房门缓缓走进来,把一些精巧的手制点心放在床头:“真能睡……这么多天才醒,不会真的是笨蛋吧。”
“本大爷帅的和小鸟一样才不是笨蛋呢!”
“呼,看来你还蛮清醒的。”她斜了基尔一眼,似乎在说“笨蛋果然就是笨蛋”。
“等等伊莎撇开那个问题不说……”基尔的面色一下变得严肃,认认真真的盯着她看着,“你……是女人嘛?”
“那种问题很重要吗?”“当然!”“那就算是吧。”
“啊——那就好,那……就好……”基尔伯特紧紧攥住的手松开,如释重负似的向后仰了下去,又倒在床上,眼睛瞪着天花板,却狠狠咳嗽了几声,像是有什么噎在嗓子口说不出又咽不下去。
“我去给你倒点水吧。”伊莎剜了他一眼,退出了房间。
他目送着她离开房间,连身影都看不到了,才缓缓合上了眼。本大爷还活着,太好了啊。他又露出了一样的嘚瑟微笑。
——活着要点什么?
——一棵树,一片天,一个你,足矣。
等她回来时,床上已经空荡荡的了。只有床单上的几丝皱褶似乎还能验证这里有人躺过。
——1990年10月3日,东/西/德合并。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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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吧大概……
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些啥